我的名字是赖铭巍,六十岁的人了。
我总是三言两语,但我的妻子交际应酬一流,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她来处理,我主要负责家庭的经济来源。
我们的儿子,赖楚非,早已成家立室,且住所离我们并不遥远。
为他选房子时,我妻子用了个圆规,将我们的家做为中心,划定了一个范围,只允许他在这个区域选择。
赖楚非与他的妻子都是日常工薪阶层,收入平平。
我妻子时不时地给他们经济上的帮助。
她认为,未来我们老了,多半是儿媳来照料我们,因此对她的关心比对儿子还要深。
每次她去看孙子淼淼,都会给儿媳一个红包,或是元,或是元。
而当儿媳要回她的家时,我妻子也会为她准备一些礼物。
我曾多次告诫她不要过度溺爱,因为过多的恩惠可能会造成依赖,未来或许会引发不满。
但她始终认为儿媳已经是我们家的一员,希望我对她更加信任。
当淼淼三岁那年,我得了慢性疾病,导致工作和收入都受到了影响,因此我妻子给儿子和儿媳的财物支持大为减少。
此后,儿媳对我们的态度发生了改变。
以前她总是热情地邀请我们,但现在她对我们的接待变得冷淡了。
一次,儿媳告诉我们她要回娘家,显然是想得到一些礼物。
于是我妻子买了两箱水果。
但儿媳看了后表现出明显的不满。
儿媳的一些不满,让我妻子感到不悦。
之前,只要儿媳稍有微词,我妻子都会额外给予一些经济支持。
但这次她选择了坚持原则。
当淼淼上小学的那一年,我进入了退休生活。
虽然我有固定的退休金,但我妻子依然紧绷着家用的经济,导致我无法过上我预期中的退休生活。
然而,在一些特定的日子,如春节、淼淼的生日和儿子儿媳的结婚纪念日,我妻子仍会给他们厚重的红包。
今年的元旦,儿子全家来我家聚餐。
饭后不久,儿媳和淼淼先行离开。
就在此时,儿子提出了他们想换一个更大的房子,期望我们能够财务上支持。
我和老伴在听到儿子的话后,都保持了沉默。
晚上,我开口说:“跟赖楚非说清楚,我们口袋里是空的。
他要为岳父岳母买大房子,我们为什么要负担?”老伴显然不满意,小声说:“这么做不会不好吗?他们会怀恨的。”
我冷冷地反驳:“回忆一下,你帮忙带淼淼,经常帮助他们,他们对你有什么感激之情吗?甚至一双袜子都没送过。”
老伴听到这,心里五味杂陈。
她原本打算给儿子拿出银行里的5万,但此刻开始犹豫。
正在此时,老伴突然不适,需要进行手术,费用大概4万。
我想了一下,建议老伴向儿子借2万。
如果他答应,到时换房子我们再出5万,如果他拒绝,我们就不再出钱。
赖楚非和儿媳得知消息后,医院。
但他们似乎有其他动机。
简短的寒暄之后,儿媳直接问:“这次手术需要多少钱?报销多少?我们想要换房子,手术后你们还能帮忙出多少钱?”我没回答,只说:“我的退休金已经很少,我们几乎没剩余。”
老伴接着说:“都怪我!我没退休金。
我原先能帮你们,但现在可能需要你们帮忙。”
儿子急问:“以前没有积蓄吗?”老伴叹气:“谁知道会变成这样呢。”
赖楚非和儿媳都沉默了。
第二天,儿子单独来看我们,手里拿着一袋钱:“这是0元,希望能帮到你们。”
我们看着他,心情复杂。
儿子急忙说:“我真的只有这些,我还有家要养。”
说完,他匆匆离去。
他走后,老伴泪眼婆娑:“这下我们一点钱也没有了,以后怎么办?”我安慰她:“别担心,我还有20万储蓄。”
老伴震惊,我快速解释:“这钱是干净的,是我考虑到你总是帮他们所存的。”
老伴深呼吸:“谢天谢地,你真聪明!儿子现在有家了,我们只能依赖自己。”